【译文】
新庙落成时,用羊血来祀神,国君必须穿戴玄色的礼服,站立在内朝里,面朝南方。读赞辞的太祝,接神的宗人官、厨子和专掌割切的师傅,也都得穿戴和国君一样的玄服。
宗人说:“请下令以血祭祭祀某某庙。”国君答应一声:“诺。”就走进内朝。专掌割切的师傅,把羊指试干净,(据《小戴记杂记》,还得“宗人视之”即再让宗人检视一遍。)才走进庙门,站在拴牲口的石椿子的南面,这样面朝北的站在东首。专掌割切的师傅,双手举起羊来,爬上屋顶,走到屋脊的中,脸朝向南方,然后宰羊,让羊血滴下屋檐,才从屋顶下来。
至于“绊”庙门及东西堂的邦室,都得用鸡血。先祭庙门而后祭东西堂的却室。先在屋下拔掉鸡的耳边毛,然后宰鸡。把鸡血涂在庙门上,和东西堂的却室当中。“绊”郏室、祝、宗人、宰夫都得对着却室站好,“衅”庙门时,祝、宗人、宰夫就要脸朝北对着庙门。
完事以后,接神的宗人报告礼事完毕,大家退下。才把“衅”庙的事回报给国君,这时国君在内朝的门中,面朝南方。接神的宗人说:“以血祭祭祀某某庙的礼事,已经完毕。”国君回答一声:“诺。”接神的宗人请国君就于燕寝,国君对他作了一揖,退下。
【原文】
成庙衅之以羊,君玄服立於寝门内,南向。祝、宗人、宰夫、雍人皆玄服。
宗人曰:"请令以衅某庙。"君曰:"诺。"遂入。雍人拭羊,乃行入庙门,碑南,北面东上。雍人举羊,升屋自中,中屋南面,刲羊,血流于前,乃降。
门以鸡,有司当门北面,雍人割鸡屋下当门,郏室,割鸡於室中,有司亦北面也。
既事,宗人告事毕,皆退。反命于君,君寝门中南向。宗人曰:"衅某庙事毕。"君曰:"诺。"宗人请就燕,君揖之,乃退。